诸治学听着这番话,已经是有了骂娘的想法,
说的冠冕堂皇,
可是实际上却是十分的脏!!
什么救水火之中,
说到底,还不是丢进另一边的水火里面,
而后诸治学便是直接开口道,
“大师,我们是官方的人!!我们不能死的,不能的!”
“阿弥陀佛,善哉善哉,”
明心笑了笑,
“施主,贫僧何时说要杀了你们了?贫僧只不过是希望尔等能助我佛门一臂之力,可以进入到青铜门内,
只是希望你们能帮帮忙罢了,怎么就会牵扯到生死呢?
当然了,如果施主不小心牺牲了的话,我佛门高僧都将为施主超度,
这可是何等权贵都不会有的待遇,”
“”
诸治学看着那边露出和善笑容的僧侣,
可那一刹那的恍惚当中,他仿佛是看到了一头头披着人皮的怪物,正在贪婪的看着他们,
恐惧,恐惧已经是在他的脑海中生根发芽,
“不要!!不要!!我不要啊!!”
诸治学恐惧的尖叫着,
但是明心并未理会,随手就是将他丢了过去,
接着他又是挑了几人后,便是朝着张岐山微微躬身,再是离去,
佛门怪物船的速度航行速度奇快,约莫达到了数百节的程度,
而他们在起航后,更是发出了震耳欲聋的梵音,恍若是能洗涤一切的罪孽,
张岐山侧头看着那远去遁入到珊瑚螺旋内的怪物船后,他也是深深吐了口气,
“都准备好,接下来该我们进入珊瑚螺旋了!”
与此同时,直播间画面上,
众人在雪地里面赶路也是比较疲惫的,
尤其是这寒气不断袭来,更是让众人都有一种心累之感,
只不过好在沉裕时不时丢出几缕火焰,驱散周围的寒气,
这才让众人的脸没有那么冻,也算是比较舒服一点,
这时候胡巴一则是疑惑的看着远处茫茫一片的雪地,
“沉爷,我们现在的方向还是对的吗?我怎么感觉我们好象是在绕圈子?”
他说话之间也是在运转他的风水秘术然后试图找到一些线索,
但是很可惜,这里四面全是雪,除了远处不知道要多久才能走到的山峰外,
再无其他任何东西,
所以这一时之间,胡巴一也显得有些束手无策,
只能是来询问沉裕,现在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,
不过后者在听到他的话后,则是微微点头道,
“你猜的没错,我们确实是在打圈,”
此话一出,
全场众人齐齐顿住了脚步,然后以一副不敢置信的眼神看向他,
“额,不是?沉爷,我不是在质疑你啊,”
胖子在这时候焦急的开口说道,
“只是我们就在这雪地里面打转,这要是再走下去,指不定我们的体力都将消耗殆尽了,
而眼下,我们想要找到食物也没有可能,
这样看来,我们的处境怕是有点危险,”
“呵呵呵,”
沉裕轻笑一声,
“虽然我们是在打圈,但是有一种情况却是,我们也在解题,”
“解题?”
胡巴一本就擅长风水,而现在听到了沉裕的话后,
本能的便是认为对方应当是在说有关风水方面的事情,
只不过他看了看四周却是什么也没有看出来,心里面也是有些烦恼,
而现在听到沉裕的话后,他内心中的好奇也是被拽起来了,
“沉爷,能否详细说说?”
“当然可以,”
沉裕微微颔首,现在本身也是闲着,说说自然是没问题的,
随后他便是简单的讲解了一番现场的大致情况,
而当胡巴一听到了沉裕所剖析的角度,以及剖析的相关情况后,
他也是内心中微微一震,
“什么?这是七星八卦定阵?”
“没错,”
沉裕微微颔首,
“虽然我们看上去象是已经走了很久,实际上我们现在离青铜门依旧是没有超过三公里的距离,”
“还未超过三公里,”
胡巴一微微颔首,然后他也是回头朝着一个方向望去,
虽然在这雪景之下干扰了视线,但是仍然是能看到那巨大青铜门的边框,
“还真是,那沉爷我们一定是有解开的办法吧?”
“自然,”
紧接着沉裕便也是大致的说明了具体的一个思路,听得胡巴一连连点头,就差是要掏出笔记本来记录,
两位风水师的交流,让周围众人都是两眼一抹黑,根本听不懂,
索性他们也是观察起了周围,
而这时候胖子却是注意到了路边上,怎么会有一根较为突兀的树枝,
“这要是扎到人,可就相当的麻烦了,”
他嘴里面说着,然后就是已经伸出了双手,
只是当他那裹着金光咒的双手触碰到‘树枝’的瞬间,
那树枝‘咻’一声便是已经缩了回去,
胖子愣住了,
“诶??这什么情况?难不成这树枝还是活的??真是见鬼了,”
他嘴里嘟囔着便是缓缓的站起身,然后就是准备要离开,
而对面的吴景正在检查弹夹,抬头之间突然瞳孔紧缩,
“胖子!!闪开!!”
他口中猛地一声厉喝,而后毫不尤豫便是抬起枪口,扣动扳机,
哒哒哒!!!
子弹瞬间射出,胖子更是在他惊呼的瞬间便是一个测滚翻躲闪,
而也是在这过程当中,胖子终于是看清楚了先前的树枝是什么情况,
那根本就不是什么树枝,而是一个角!
一条头顶峥嵘、长约三十多米的蛇缓缓从雪地下方探出身,
同时它也是试图直接去攻击胖子,
但是吴景方向射来的一梭子弹,却是直接打断了它的动作,
枪声、惊呼声,瞬间便是已经让现场所有人全部都缓过神,
并在这一刻齐齐切出了武器,更是接连不断的开枪,
砰砰砰!!
砰砰砰!!
一把把符咒枪不断的发挥着极强的杀伤,
这头顶峥嵘的怪蛇并没有黑瞎子那般较为惊人的防御能力,
在挨了一阵的枪林弹雨后,没多久便也是泄了气,
重重倒在了雪地之上,流淌出的鲜血染红了雪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