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两名领域境强者与数名法相境的拼死反扑。
千幻妖狐圣女那颠倒众生的俏脸上,笑容依旧慵懒妩媚
仿佛眼前不是致命的杀招,而是一场无趣的嬉戏。
她的身影如同水中泡影般微微一晃。
下一瞬,便已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林荒身前,将他牢牢护在身后。
“咯咯咯,这可不能让你们得手呢。”
她红唇轻启,语气带着几分娇嗔,仿佛在责怪不懂事的孩子。
“要是让这小子死在我的地盘上,啸月那头护犊子的老狼还不得发疯似的冲进我西荒林?”
她的声音带着妩媚与调侃,接着用那如玉般的双手捂住胸口,“我可拦不住不他,到时候血流成河,多不雅观。”
话音落下的同时,那看似汹涌澎湃、足以轰平山头的诸多攻击。
竟在靠近她周身三丈范围时,如同陷入了无形的泥沼,轨迹发生了诡异的偏折!
“什么?!”
“我的攻击失控了!”
惊呼声四起!
只见那道道凌厉的元力光芒、致命的荒技,仿佛被无形之手拨弄。
竟纷纷调转方向,朝着它们原本的主人或其同伴呼啸而去!
“噗!噗!”
两名冲在最前面的法相境修士,根本来不及反应,就被自己人扭曲过后的攻击打了个正着。
两人瞬间肉身崩碎,神魂俱灭!
其馀人也大多被这突如其来的“倒戈”弄得手忙脚乱,狼狈不堪。
或多或少都受了些伤,阵型大乱。
而狐圣接下来只是轻轻抬了抬如玉的手指。
一股无形无质、却浩瀚如海的妖力瞬间弥漫开来。
如同最坚韧的丝线,将包括那两名领域境老者在内的所有幸存者,全都死死地禁锢在原地,动弹不得!
领域境的领域在她面前,如同薄冰般脆弱。
枯木老者与另一名领域境强者脸上,瞬间充满了惊骇与绝望。
他们奋力挣扎,却发现连一根手指都无法移动,体内的元力如同被冻结。
两人对视一眼,神情灰败。
无奈的收敛起所有反抗之意,声音带着恐惧的颤斗,卑微地开口:
“拜…拜见狐圣大人!”
“我等无意冒犯西荒林,更不敢冲撞圣驾!
只是…只是与这林荒有些私怨,迫不得已在此解决,还望狐圣大人高抬贵手!”
“私怨?咯咯咯……”
狐圣闻言,仿佛听到了世间最好笑的笑话,笑得花枝乱颤,曼妙的曲线随之摇曳。
让这片血腥的战场都似乎变得明媚起来。
但下一刻,她的笑声倏然一收。
绝美的脸上依旧带着笑意,眼神却瞬间变得冰冷深邃,如同万载寒渊。
“你们还真是打得好算盘。”
她缓步上前,目光如同利剑,刺穿几人的心神:
“神不知鬼不觉地让这小子死在西荒林,死因不明。
以啸月那老狼对他这宝贝儿子的重视程度,到时岂会善罢甘休?
他必然认定是我西荒林下的黑手,以雪月天狼的脾气,盛怒之下,必然举族西进……
届时,东西两大荒林燃起战火,你们某些势力便可坐收渔利,甚至趁乱达成一些不可告人的目的。
真是……好一招祸水东引,一石二鸟的毒计!”
几人被说中心事,脸色瞬间惨白如纸,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惧!
他们自认为隐秘的计划,在这位狐圣面前,竟如同透明的一般!
“让我猜猜……”
狐圣伸出纤纤玉指,轻轻点着下颌,做思考状,眼神却戏谑地扫过几人惊惶的脸,“你们是哪个阴沟里的老鼠派来的呢?”
不等他们回答,她素手轻挥。
“嗤啦——!”
一阵布帛撕裂声响起,被困几人手臂上的衣袖瞬间化为齑粉,露出了他们的臂膀。
只见那几条手臂上,赫然都覆盖着一些细密而诡异的鳞片!
颜色各异,有暗红色如同凝固的血液,有漆黑色如同深渊的阴影,在阳光下反射着冰冷的光泽。
与他们的人族面容形成了极其违和、令人不适的观感。
“!!!”
一旁的林荒见状,眉头陡然皱了起来。
几人也瞬间如遭雷击,浑身剧震,眼中露出了彻底的绝望和疯狂!
身份暴露了!行动彻底失败!
“原来是你们这些恶心人的家伙……”
狐圣看着那些鳞片,妩媚的眼中闪过一丝毫不掩饰的厌恶,“像跗骨之蛆一样,躲在暗处搅风搅雨。”
她轻轻摇了摇头,语气变得慵懒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判决:
“那就不能轻易让你们死掉了,总得问出点东西,看看你们到底想做什么。”
“狐圣大人饶命!我们……”
几人听到狐圣所言,瞬间目眦欲裂。
若被抓住,以这位狐圣的性格,他们不知道要遭受怎样的折磨。
刚想不顾一切地求饶或自爆。
只见狐圣那双勾魂夺魄的美眸之中,骤然亮起七彩迷离的光芒。
如同瞬间盛开的万花筒,将他们的视线和灵魂彻底吸入!
几人的眼神瞬间变得空洞、迷离,脸上浮现出各种痴迷、恐惧、狂喜交织的复杂神色。
仿佛陷入了无穷无尽的幻境轮回之中,身体微微颤斗,却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。
周遭突然安静下来。
处理完这些杂鱼,狐圣这才转过身,看向挣扎着单膝跪地、勉强维持不倒的林荒。
林荒强忍着体内肆虐的死寂能量和钻心疼痛,艰难地抱拳行礼。
声音沙哑却依旧保持着镇定:“多谢…狐圣前辈…救命之恩。”
狐圣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他苍白却坚毅的脸庞,以及那强撑着的模样。
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欣赏,但语气却带着浓浓的调侃意味:
“哟,小家伙还挺懂礼貌。不过现在可不是客气的时候,
过来,让姐姐好好‘检查检查’你的身体……伤得重不重。”
她那“检查”二字咬得格外暧昧,眼波流转,足以让任何男子心神荡漾。
然而,林荒却仿佛没听出她话中的调侃,或者说根本无暇他顾。
他猛地抬起头,赤瞳中满是急切,打断了她的话:
“栽愣!前辈,栽愣它……”
他的目光焦急地投向远处栽愣坠落的那片山林,担忧之情溢于言表。
在他心中,栽愣的安危,远比自身的伤势和这位狐圣的调侃重要得多。
狐圣微微一愣,看着他眼中那毫不作伪的关切。
脸上的调侃之色稍稍收敛,轻轻“啧”了一声。